姚最_南北朝时期着名的绘画批评家

导读 解读百家姓姚姓。姚最,乃是南北朝时期着名的绘画批评家。姚姓与姬姓、媙姓等二十个古姓均起源于公元前两千多年前的母系氏族社会,在宋版《百家姓》中排第101位,至今近5000年,是中国四大古姓之一。姚姓名人:姚最南北朝时期着名的绘画批评家。吴兴(今浙江省)人,生卒年不...

解读百家姓姚姓。姚最,乃是南北朝时期着名的绘画批评家。姚姓与姬姓、媙姓等二十个古姓均起源于公元前两千多年前的母系氏族社会,在宋版《百家姓》中排第101位,至今近5000年,是中国四大古姓之一。

姚最

姚姓名人:姚最

南北朝时期着名的绘画批评家。吴兴(今浙江省)人,生卒年不详(一说生年为公元536年,卒于公元603年),约活动于公元六世纪中期。其着作《续画品录》是对谢赫的《古画品录》的补充与发展,是魏晋南北朝时期的主要画学论着之一,为今天研究六朝时期的绘画作品和画学思想提供了很多有价值的线索。


人物生平

姚最,吴兴(今浙江省湖州市)人,是南北朝时期着名的绘画批评家,其生卒年,文献中大多为不详,但近来有学者确定姚最应生于公元536年,卒于公元603年。又余嘉锡的《四库提要辩证》中记载:“(姚最)生于梁,仕于周,殁于隋,始终未入陈”可以知道,姚最并不是陈朝人。其父为姚僧垣,其兄名姚察。史书记载姚最自幼聪颖好学,少长便博经通史,特别是很有有着述的才能。到了十九岁的时候姚最便随父亲入关进入萧梁。此时为公元555年,即梁元帝萧绎崩后的第二年。后于近25岁时进入北周,并在北周“预为学士”直到隋朝建立后因事于公元603年坐诛。时年67岁。其最大的成就传为南朝着名画论《续画品录》,此书作为对谢赫的《古画品录》的补充,记录了南朝后期的画家。继承和发展了由谢赫提出的“六法论”,但不分品第。这种体例也曾被后代画史着作所采用。但是近几年有学者考证《续画品录》的作者极有可能是姚最的父亲姚僧垣,因姚氏父子郡望相同,才艺仿佛所以误考为姚最所着。


主要贡献

《续画品录》是姚最的画论着作,它在继承谢赫“六法论”的基础上有所发展和损益,并对绘画批评者的要求提出了很多有价值的见解。


第一,姚最认为,绘画批评要求批评家具备广博的知识见闻。他说:“夫丹青之妙,未易言尽……凡斯缅邀,厥迹难详。今之存者,或其人冥灭,自非渊识博见,孰究精粗;摈落蹄签,方穷至理。但事有否泰,人经盛衰。或弱龄而价重,或壮齿而声遒。故前后相形,优劣鲜错。”(《续画品》)“性尚分流,事难兼善。摄方趾之迹易,不知圆行之步难;遇象谷之风翔,莫测吕梁之水蹈。虽欲游刃,理解终迷;空慕落尘,未全识曲。”(《续画品》)在上面两段论述中,姚最首先指出,进行绘画批评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所谓“丹青之妙,未易言尽”。在他看来,造成这种困难的主要原因有:(一)画家以及他们的作品由于年代久远,从而难以考究(“凡斯缅避,厥迹难详。今之存者,或其人冥灭”);(二)画家不同时期的作品,质量优劣不一,难以确定(“人经盛衰。或弱龄而价重,或壮龄而声遒。故前后相形,优劣鲜错”);(三)每个画家的创造个性存在差异,难以评估(“性尚分流,事难兼善”)。此外,批评家本人审美趣味上的好恶(‘’情所抑扬“)也会造成批评的偏误。姚最认为,要想克服这些困难,就要求批评家具备广博的知识见闻,做到”渊识博见“,”伫闻多识“。只有这样,绘画批评才可能达到全面(”全识曲“)、深刻(”穷至理“)、精微(”究精粗“)的水平。


第二,姚最认为,绘画批评还要求批评家能够深切体察审美创造的艰难和奥妙。他说:夫调墨染翰,志在精谨;课兹有限,应彼无方。隧变墨回,治点不息;眼眩素褥,意犹未尽。轻重微异,则奸鄙革形;丝发不从,则欢惨殊观。加以顷来容服,一月三改,首尾未周,俄成古拙,欲臻其妙,不亦难乎?岂可曾未涉月,速云越海;俄睹鱼鳖,谓察蛟龙。凡厥等曹,未足与言画矣。(《续画品》)姚最在这段论述中指出,在审美创造中,画家的艺术态度是认真严肃的(”志存精谨“);画家的艺术构思是奥妙无穷的(”眼眩素缉,意犹未尽“);画家对艺术技巧的控制和运用是花费了很大精力的(”隧变墨回,治点不息“、”轻重微异,则奸鄙革形“)。对此,批评家必须要有深切地体察,要能够通过作品仿佛置身于审美创造的过程从而感知其艰难和奥妙。按照西方美学家柏格森的说法,就是”置身干对象的内部“,”凭直觉的努力,打破空间设置在他和他创作对象之间的界限,从而回复到画家“原来的精神状态中”。这也就是姚最所说的“涉”和“察”。只有在这个基础之上,才能够进行深人地批评。否则,“未足与言画矣”。


第三,姚最在《续画品》中还提出过一个重要命题:“质沿古意,文变今情。”这个命题就是强调,批评家要有发展的眼光,要善于发现新的艺术形式和风格(“文”)并能作出客观的评价。我们看到,在《续画品》中,姚最一方面继承谢赫的美学思想,以“气韵”、“体韵”、“精灵”、“笔力”等概念为标准对当时的画家进行品评和批评;另一方面,他又发现并肯定当时出现的“意兼真俗”、“赋彩鲜丽”、“笔迹调媚”、“时表新异”的艺术形式和风格,认为这些新的艺术形式和风格是“随时变改”、“与世事新”的必然产物。正是根据这种发展的眼光,姚最对沈桨、裕宝约、聂松、焦宝愿等人的绘画艺术作出了比较客观公正的评价。应该说,这三个方面是姚最对谢赫绘画美学批评思想的重要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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