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字成了姓氏,数字取名之姓名

导读 数字都成了姓氏、姓名,姓名中出现数字,就谈不上新鲜了。有句熟语叫“张三李四”,那当然不是实指哪一个人。在人的姓名中,用数字代称呼的,在我国漫长的历史中不难找到。有位陈先生上初中时就对中国姓氏文化感兴趣,他通过查阅书籍,翻看家谱,游历各地,收集姓氏...

数字都成了姓氏、姓名,姓名中出现数字,就谈不上新鲜了。有句熟语叫“张三李四”,那当然不是实指哪一个人。在人的姓名中,用数字代称呼的,在我国漫长的历史中不难找到。

有位陈先生上初中时就对中国姓氏文化感兴趣,他通过查阅书籍,翻看家谱,游历各地,收集姓氏,现今收集2万个,包罗万象,无奇不有,数字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二十、三十、四十、五十、六十、七十、八十、九十、百、千、万、亿都是姓。某政法大学有个“名人”名叫第五念东。“第五”是他的姓,他的祖先是曾经跟随荆轲去行刺秦王的勇士,荆轲刺秦失败后,随行的五位勇士为了躲避秦兵的追杀,他们分别改姓为“第一”、“第二”、“第三”、“第四”、“第五”。第五念东就是第五氏的后代。

数字都成了姓氏,名字中出现数字,就谈不上新鲜了。有句熟语叫“张三李四”,那当然不是实指哪一个人。在人的名字中,用数字代称呼的,在我国漫长的历史中不难找到。明代中叶农民起义军首领刘宠排行第六叫刘六,其弟叫刘七,清朝甘肃撒拉族人民起义首领姓吴系八月生人,叫吴八月,乾隆年间,江宁有个将军叫八十六,嘉庆年间广西有个提督叫九十。

清初抗清义军首领,山东栖霞人,名孟熹,自称于七,近代资产阶级革命者冯特民又叫冯一。

据吴晗先生讲,明太祖一家原来都以数字命名的,上行下效,风靡一时。

数字成了姓氏,数字取名之姓名

平民百姓上不起学,也不必起个学名,只按排行第几的数,或是父母年龄合计一个数儿,就当名字了。清人俞樾在《春在堂随笔》中写道:“无制庶人无职者不许取名,而以行第及父母年龄合计为名……如夫年二十三,妇年二十二,合为四十五,生子或为五九,五九四十五也。”这种习惯也影响到我们一些少数民族,藏族有些人就用孩子出生时其父或母的年龄作为孩子的名字,如‘西吉’,藏语是四十一。”

有个民俗歌唱道:“王老五啊王老五,说你命苦真命苦,白白活了三十五,衣裳破了没人补。”那个“王老五”是个艺术的虚构。现代有位农民诗人王老九,原名叫王建禄,排行第九,人称王老九,他的诗颇受农民欢迎,人们赞道:“王老九,硬骨头,编得一口顺口溜,要是住了口,大伙发忧愁。”

我国著名地质学家李四光原名是仲揆。他14岁时从乡下到省城武昌报考官办的高等小学堂。由于心情紧张,在填写报名登记表时,误将姓名栏当成年龄栏,写了“十四”两个字。他发现填写错后,急中生智,把“十”字加上几笔改成“李”字,可是“李四”这个名字不好听,也没多大意义,正在为难之际,抬头看见中堂挂着一块匾额:“光被四表”,于是灵机一动,在“李四”后加个“光”字,这就改成“李四光”了。从李仲揆变成了李四光,古人说,有志者事竟成,后来李四光的事业成就果然光芒四射。他在国外留学,亲身感到中国人受尽歧视的耻辱,产生了很强的民族自尊心。在上课时,有个学生叫他MR李,一连叫了几声,李四光很反感,没理他,听他老叫,就板起脸来问那个学生叫谁?那个学生说:“叫你。”李四光说:“你可以称我老李、小李或阿狗,阿猫,但是我不准你叫我MR李。”

在小说界,有位作者名唤“二月河”,人们都认为他的这个名字可是个谜。二月河,原名凌解放,1945年农历九月生于山西省昔阳县。当时,人们正沉浸在抗日战争胜利和上党战役报捷、家乡获得解放的欢乐之中,当地人自然十分兴奋,而凌家得子,父亲凌尔文给新生儿起了一个名字,叫“凌解放”。“凌解放”与“临解放”谐音,带有盼望和迎接解放的意思。

凌解放年满40岁时,正式出版历史长篇小说《康熙大帝》第一卷时,首次使用了笔名二月河。为什么想用二月河为名呢?他所创作的是长篇历史小说,而本人的名字叫凌解放,一个是历史,一个是现代,二者之间有点不协调,于是想改用一个笔名。那么,用什么笔名呢?想来想去,还是打算顺着“凌解放”这名字的意思找思路。凌者,冰凌也;解放者,开春解冻也。嗳,不正是人们看到的二月河的景象吗?

二月河可特指母亲河——黄河。凌解放出生在山西昔阳,地处黄河之侧。后随父母在河南南阳定居。他取笔名二月河,是提醒自己不要数典忘祖。

还有一层意思,是说在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之后,迎来了文学艺术的明媚春天。他自己的文学创作之路,正是沐浴着改革开放的春风化雨而起步腾飞的。他解释说,自己的姓名原名和笔名本身就是个谜语,二月河是谜面,凌解放是谜底。有人说,二月河之所以成为家喻户晓的一名作家,是因为他给自己起了一个绝妙的笔名。应该说此说有一定道理,但不全是,毕竟书本身是决定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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